萧芸芸下意识的看向屏幕，看见“她”走进ATM自助区，径直走向一台没人的机器，插卡操作，把一叠现金放进吐钞口。然而，并没有什么X用，锅里的米汤还是不停的溢出来，浇在发烫的天然气灶上，“嗞嗞嗞”的响着，像一种对生命的威胁。

沈越川在萧芸芸的唇上咬了一口：“我怕你立场不坚定。”为了成为一名医生，萧芸芸付出的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多。

她死缠着穆司爵要来，就是打算用这个条件说服沈越川的，只要沈越川动心，穆司爵没理由不用她和康瑞城交换。这一刻，沈越川明白了什么叫无力感。

如果他们做出另一种选择，她会帮他们排除前路上的困难和非议。萧芸芸断手断脚的，他确实不能拿她怎么样。

“唔。”萧芸芸偏过头冲着秦韩笑了笑，“下次补偿你啦。”在洛小夕看来，方主任和林知夏一样该死。

如果这是梦，她愿意沉溺在梦境里，长眠不醒。今天她是真的走了，带走她带来的一切，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，彻底从这里离开。